蚊子肉也是肉啊。
活着看到敌人一个个倒下,这就是人生最大的乐趣。
上海,对陈二狗来说就是书上那几段苍白的描述,经济,繁华,时尚,这些词汇都无比抽象,像历史书上那幅他看了无数遍怎么看都没看出花样的《向日葵》。
来用美人计勾引大爷啊,来啊,看最后谁吃了谁。
狗急了会跳墙,再不起眼的孬货都有激起狠劲的一刹那。小人物也要活得有尊严,男人没钱,没女人,没枪杆子,都是小事,但没了尊严,路边的狗都不会拿正眼看你。
我是生意人,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说法不适合我,但投我以李报你以桃还是能做到地。
陈二狗边走边酸溜溜想,以后等大爷有钱了,买车的时候连模特一起买了,然后我还不用他们,直接一股脑送给路边的乞丐。
年众生马牛,60年诸佛龙象。
到了大城市遇到大难临头的事情别急着见义勇为,也尽量别做落井下石的阴损勾当,大可以只做些锦上添花的事情。初生牛犊不怕虎,经常车入险地,身处险境而不自知,背水一战固然壮烈,可人的运气哪有那么好,次次都赢,这人生有些时候,输了一次,就满盘皆溃了。
陈二狗,你给我站直了,我的男人,就是输得一塌糊涂,打算了手脚,趴在地上,也得停止了腰杆…
是心服,还是口服,我不管。人敬我一尺,我让他一丈,狗咬我一口,我拿砖头砸它一堆,刀口混饭吃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。
不让你在我地盘上捅出点不大不小的篓子,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朋友的可贵。
有些时候想想看,我们穷人日子过得确实不舒心,不是觉得那些个有钱畜生牲口们站得太高,也不是怪漂亮水灵娘们太傲。就是无奈自己不管怎么努力。都爬不到那个位置,上不了她们的床。
只觉得能安静守护一个相依为命的亲人,付出多一点,造孽多一点,流血流汗多一点,也是值得的。
她猛然想起自己记恨了二十年的爷爷,老人某次大发雷霆的时候曾经对她母亲说过一句话,曹家的女人,可以看不起将军的儿子,看不起省长的孙子,但哪怕是一个乞丐,只要是站着而不是跪着活着,只要你肯嫁,我就敢答应!
土地下埋有尸骨,还葬有野心。
其实人与人藏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一样不分贵贱,只是投胎的地方不能选错。
装几天傻不难,可装了二十多年的傻,那就不是好玩,而是可怕了。
这个社会好心人未必有好报,但有心人,肯夹着尾巴像一条狗做事地有心人,八成是能上位的。
世途渺于鸟道,人情浮比鱼蛮。
心不为利衰毁誉称讥苦乐所摧破,是为八风不动。
当一件事情需要通过辩论或者争吵来让对方屈服时,这不代表对方的不可理喻,而是自己的无能。
我不会看不起谁,路边的清洁工,小饭馆洗碟子的,都有自己的尊严。
不疯魔不成活。
曹蒹葭称之为刁民,小夭视作恶人,这也许就是两个女人的不同之处,所处位置不同,便会带来不同的视角,或者俯视,或者仰视。
别以为像猪一样拱一两个钟头就是本事。
寡情的男人和势利的女人,这样的狗男女往往能有一段从头到尾的蜜月期。一语中的。
恕心养到极处,世间都无罪过。
勇于敢所为,则杀其身;勇于不敢所为,则活其身。
这狗娘养的生活就算把我踩成一团烂泥,我也能给你捏出来一朵狗尾巴花来…
在女神控面前萝莉控熟女控御姐控制服控一切控都是浮云。
当一件事情需要通过辩论或者争吵来让对方屈服时,这不代表对方的不可理喻,而是自己的无能。
身骑白马万人中,左牵黄,右擎苍。一心只想,曹蒹葭。改换素衣归中原,破天荒,射天狼。放下西凉,不去管。
把仅剩的一点良心给自己在乎的人。
生活精心策划的一个个惊喜,总能令人发笑,笑中也许带血,或者带涩。
她蹲下来,突然朝着天空比划了一个手势,架构成一个长方形,笑道:“陈二狗,你看,你现在只能看到这么大的天空,所以你能做到知足,但如果有一天你走出这片土地,看到更多,你还会满足两千块钱吗?”
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生日这天总是喜欢下雨,其实,我真不是一个喜欢哭的孩子。如果真有哪一天我在谁面前流泪,我也会说“just water in my eye”(仅仅是水在我眼中)。
他没啥大文化,但也知道站在这里看一百年,也进不了那个圈子。
在懂点风水会点堪舆的他看来,秦淮河流淌着的不是文人骚客眼中的XX风情,而是一江猩红血水,浓艳悲伧如残阳。
一个人将来是否能有煊天赫地的位置,取决于城府,取决于手腕,取决于视野,还得信一点命数,中国那么大,真正能够翻云覆雨的人,也只是一小撮人。有些人懵懵懂懂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就鲤鱼跳了龙门,看起来荒诞不经,其实有迹可循。
这座城市,同床异枕的情人似乎要多于同床共枕的男女。
陈二狗很享受这种被四周雄性牲口鄙视和嫉妒的眼神,牛粪咋了,癞蛤蟆咋了,我是一坨插了鲜花的牛粪,我还是一只吃了天鹅肉的癞蛤蟆,眼红死你们。
对待苛刻上司下达的任务。必须事先让上司觉得自己能完成十分之八,最终给出百分之一百二的成绩,这样非但不会让上级失望,还会给他一个惊喜,即使万一搞砸了,上级心中一开始就有个较低的预期。自己形象也就自然而然鲜亮起来
对于一个从没用过面油更别说是化妆品的女人来说,她是不会每天对着镜子感慨岁月无情的。
美女站在舞池里蹦迪就得有被人搭讪和揩油的觉悟。陈二狗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圣,没啥浪漫情调,起码现在他看来男女之间最后的关系无非就是在一张床上翻滚,大俗?其实是真谛。
大个子富贵小跑去捡起烟杆,捧在怀里,继续蹲着,不去看陈二狗那张几乎狰狞的脸庞,许久缓缓道:“你不欠我,谁都可以欠我,就你不欠我。二狗子,爷爷走了,我不护着你和妈,谁来做这事?这事做着我每天睡觉都香,啃大葱都香,心安。”
一样东西要么有价值要么有价格,两者都没有的便是废物,我觉得小红花就是这一类。
那时的陈二狗,只是一只只见过巴掌大天空的癞蛤蟆,现在的陈二狗,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就会走**运地跳出井底,毕竟上海是一座诞生过黄金荣和周正毅的城市,天堂和地狱也就一线之隔。
陈二狗抽着旱烟,吞云吐雾,烟雾缭绕把那小土堆衬托得像《西游记》中必有妖孽出现的险地。
此心拖泥带水,是人生最苦处。
我心中有猛虎,细嗅蔷薇。
和傻子争吵肯定是输的,和女人吵架则一开始就输了一半,因为人类天生同情心泛滥,习惯性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弱势一方,尤其当这个女人还很漂亮的时候,
对于混混来说,再大的混混,混到了堪称一方枭雄的大人物,也还是个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大流氓,中国没有黑社会。
到了大城市遇到大难临头的事情别急着见义勇为,也尽量别做落井下石的阴损勾当,大可以只做些锦上添花的事情。初生牛犊不怕虎,经常车入险地,身处险境而不自知,背水一战固然壮烈,可人的运气哪有那么好,次次都
赢,这人生有些时候,输了一次,就满盘皆溃。
不管什么性质的友谊,都是一瓶白酒,封存的时间越长,价值则越高,而一旦启封,可能就只够一个酒鬼滥饮一次,得珍惜。